聂钊一扬头,看到墙上有一幅龙飞凤舞的字。
他做过功课,认得,那是教员的字,就一句话,但铿锵有力:革命,是要流血的。
他说:“在大陆,舆论不一定代表官方的态度,但我能确定,官方想要改革的意志非常坚定,咱们只需做好一点,大胆投钱,给他们经验方面的支援。”
总归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梁利生也老了,判断力不如年轻时那般敏锐。
但聂钊更年轻,他的判断力也理好,梁利生也就选择他听的:“ok啦,辛苦老板。”
他的手机进门时顺道放到门厅,玄关那儿。
听到震动声,在值勤的hank帮他递了过来。
但这房间太大,hank走的有点久,那边电话就挂了。
聂钊一看是陈柔,顿时坐正,也准备立刻拨回去。
但再一看报纸,他又收回手,闭上了眼睛。
太太去酒吧不带他,而且还抽烟,抽别的男人点的烟?
聂钊甚至能想到,她眼神迷离,一口烟喷在别的男人脸上。
他不能现在就打电话,他要表达他的愤怒。
要不然她就会以为他不在乎,那可不行,他就不回,他要让她知道,他生气了!
……
湾岛仔是在盯张子强的。
因为当他看到新闻,就必定会按捺不住。
但俗话说得好,一个好汉三个帮。
陈柔对湾岛仔的实力有点高估,同时也低估了香江狗仔的牛逼。
眼看今天天都要黑了,湾岛仔还不来电,她在拨聂钊的电话不接后,就给湾岛仔拨了过去,并问:“张子强家情况怎么样,确定没有可疑的人经过?”
湾岛仔正在吃猪脚饭,含混着说:“就几个阿sir咯,换班值勤。”
陈柔反问:“你没有拍下来?”
湾岛仔试问:“阿sir换岗都要拍吗?”
还别说,陈柔毕竟不如陈恪那样纯粹的细心,百密一疏,此时也才发现,湾岛仔要论专业素质,可比不上香江狗仔,她问:“你放料的狗仔人呢,让他来蹲守。”
要不是刚才聂钊说过,然后湾岛仔就给《壹周刊》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