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颠颠跑进厕所,把妈妈拽了出来,再指爸爸:“喔,xu,xuxu啦!”
他爸爸也会吹海螺呢,他当然要让妈妈也知道一下。
因为安秘书提前打过电话,陈柔知道聂钊跟着她跑了一圈的事。
而今天晚上,阿远就像曾经偶尔有的,非常好带的夜晚一样,吃得香,睡得早,半夜既不起夜撒尿,也不闹爸爸妈妈,陈柔也要算总账了。
照例一回折腾,聂老板正值飘飘欲仙,太太在上位,但她突然俯下身来,笑问:“今天差点吓坏了吧,聂主席,满意你今天看到的一切吗?”
聂钊本来还能坚持一会儿,太太一句话,直接搞得他溃不成军,丢盔卸甲。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由血缘而继承来的,他父亲聂荣的偏执,是他人生最大的缺陷,如果没有人强制性的扭转它,他也会陷入聂荣一样的悲剧中。
而他和聂荣唯一的不同是,在跟伴侣的斗法中,聂荣赢了,他输了。
但聂荣赢得了男人的尊严,换来了悲剧的人生。
他从一开始就举起白旗,放弃抵抗,可他的赢面,也是他都不敢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