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听说那厉二少命不久矣,每天就靠着一碗药吊着命。

    那车里的帅哥,那肯定不是厉家二少了。

    姜悠悠用泛着酸意的语调说:“也不怪姐姐在外面想找男人玩,毕竟她心里一定很苦闷吧?一定很烦恼。”

    她自以为这种酸酸的话,姜霖听不出来。

    姜霖不但听出来了,而且还深深觉得不对劲,拧着眉头,眼神越发古怪。

    之前那姜远航的话又一次像魔咒似的在他的脑海里盘旋起来。

    错把鱼目当珍珠。

    越看越觉得像。

    姜霖猛地晃了晃头,怀疑自己被人下了迷魂药吧?

    他深吸一口气,跟姜悠悠说:“她既然与我们断绝了关系,就跟我们没半点关系了,何必在乎她是什么苦闷烦恼。”

    姜悠悠还想再说什么,但姜霖给她打的车已经来了。

    姜星眠坐在厉景枭的身边闭目养神,并没有因为厉景枭这强大气场的男人而有半分不自在。

    倒是厉瑶瑶,一脸傲娇又崇拜地叽叽喳喳,叙述着姜星眠当时在医院有多么牛,把姜家人的脸打得多么啪啪响。

    车子里只有厉瑶瑶一个人的说话声,也是她这个气氛组在调节气氛。

    厉瑶瑶发现她说完这些话后,这两人一个闭着眼睛一个看着文件,她自己倒像个跟空气说话的人。

    她暗暗撇了撇嘴,心中有点小懊恼。

    她对着厉景枭说:“二哥,你最近忙什么呢?”

    “忙公司。”惜字如金的男人终于开了口,“你安静一会儿,吵得我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