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不确定，直勾勾地看着姜星眠。
姜星眠笑了起来：“当然是真的。”
她拿捏住了这丫头的心理活动。
很容易就看出许婉对整个精神病院很不满意，她只是心智不成熟，不代表她没有自己的考虑和思考。
“那我，跟他们走吧。”许婉小小犹豫了下，然后点点头。
她偷偷瞄了眼那边的许家三人。
许婉对姜星眠比较有好感，所以才会无条件信任她，这会儿算是给姜星眠面子，点点头，目光投向了那边的三人。
许家的三人一听，她答应了，脸上皆是狂喜。
真是不可思议！
姜星眠满意地弯了弯唇角。
目送许家三人把人接走，姜星眠才淡淡扯了扯唇，双手插兜准备离开，被院长叫住。
“厉太太，您是不是师承玄门？”
姜星眠一怔。
她的身份，应该没人这么容易发现吧？
“是这样的，昨天您的师父来过，还给我看了您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