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烟头扔下踩灭,低声说:“回帝都那会儿学会的。”

    他低眸说这话时,声音带着点自嘲的意思。

    “我知道你肯定会觉得我堕落了”

    “我不会觉得你堕落。”姜星眠打断他的话,“明天雨停下你就回去吧,不必跑过来。”

    “厉景枭,我们回不去了。”

    “再纠缠也没什么意思了,毕竟我不会回头的,永远不会。”

    最后四个字,被她咬得极重。

    她不是在开玩笑。

    厉景枭知道她一旦下定某个决定,就是十头牛拉扯都拉不回来。

    他突然笑了笑:“好。”

    这一个字,透着无尽的无奈。

    姜星眠又说:“人都是要往前看的,没人会站在原地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转头看向他。

    见他眸光灼灼地望着自己,姜星眠却狠下心撇开视线,不与他对视,声音冷了几度:“抽完就回去休息吧,我先上楼睡觉了。”

    说完这话,她转身上楼去了。

    厉景枭摸出那盒只抽出了一根烟的烟盒,脑子里回荡着姜星眠说的话。

    人都是要往前看。

    是啊。

    他到底纠结什么呢?

    不过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他转身进屋时,把那盒烟扔进了垃圾桶,连带着打火机放在了鞋柜上。

    姜星眠第二天一早醒来下楼,发现厉景枭已经走了。

    沙发上,那床被他盖过的薄毯被叠放整齐地放在那儿。

    屋中干净得像他没来过。

    不过,厉景枭又把陆清风的衣服穿走了

    上回穿了也是没有换掉就走了。

    回头陆大哥问起衣服呢,她都得老实巴交地交代。

    想想也挺尴尬。

    一周后,梨红月和陆清风回来了。

    二人回来时脸上还带着疲态,两人像是上了战场打了一仗似的夸张。

    姜星眠望着他们二人,忍不住问:“你们怎么了?”

    梨红月挥了挥手,“别提了,后来我们又接了一单,那家闹的鬼可会磨人了。”

    姜星眠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