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绝不是一般人,一般人可没这么大的能耐。

    姜星眠带着小宝进屋子环绕了一圈,很快问道:“以前你们爷爷住在哪里?”

    “哦,爷爷啊,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身体不太好,非要往楼下住。”

    “楼下?”

    “是,我家地下仓库,他后来一直住在下面。”

    “爷爷死后,除了偶尔下去打扫的佣人,几乎没人下去过。”

    “我下去看看。”

    说是佣人打扫,可实际上地库里,像是很久没被人打扫过的。

    整个地库脏兮兮的,满地都是狼藉,还有不少蛛网结在墙上。

    方茴是不敢跟着下来的,她害怕。

    爷爷的死,在她心理造成了很大的阴影。

    方羽也看见这些脏乱差的环境,顿时有点生气,转头问一名跟随而来的佣人:“不是让你们打扫吗?你们怎么办事的?”

    “我给你们付工资是让你们偷懒的?”

    佣人缩了缩脖子,弱弱地说:“我们我们那天下来遇到了鬼,害怕,所以后来后来再也没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