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带着一丝倦意,仿佛对这喧嚣的场所并无兴趣。塔齐娜推开幕布,包间内的笑声戛然而止,女陪侍们齐齐抬头,目光落在素海尔身上,弗朗索瓦放下羊腿,舔了舔油腻的手指,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低声道:“你终于来了!”随后,他的目光转向塔齐娜,笑容中带着几分轻佻与不屑,“你可以出去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们都先出去吧!”
塔齐娜微微一怔,却不计较,行了个标准的屈膝礼,裙摆的银铃叮铃作响。她低头退了出去,纤细的身影在幕布后一闪而逝。那群女陪侍也低着头,脚步匆匆地离开包间,红裙女子回头瞥了弗朗索瓦一眼,低声嘀咕:“这家伙,又要谈正事了。”绿裙女子轻哼一声,拉紧披肩,快步跟上,笑声早已停歇,只余下低低的脚步声在木地板上回荡。包间的门被轻轻掩上,幕布垂落,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室内只剩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与诡秘的氛围,混杂着残留的酒气与烤肉的焦香。
素海尔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目光扫过桌上的狼藉,又落在弗朗索瓦身上,低声道:“你对她礼貌些!她可是内府的女人!”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提醒,声音低沉而平稳,透着一丝不悦。弗朗索瓦冷笑一声,将陶杯重重放在桌上,麦酒溅出几滴,低声道:“艾赛德那小子都死了,内府?呵呵,不知道内府的下一个主人会是谁!”他的声音阴冷而嘲讽,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手指随意抹了抹嘴角的油渍。
素海尔眯起眼睛,直截了当地问道:“城里现在流言四起,因为雷金琳特也为艾赛德生有一女。于是就有传闻说,雷金琳特只要掌控艾赛德的养子皮埃尔,就能按贝尔特鲁德的套路,让自己的女儿与皮埃尔订婚,取代贝尔特鲁德接管安托利亚,这样做在法理和舆论上也站得住脚。这些应该都是你的杰作吧?”素海尔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试探,目光如刀般刺向弗朗索瓦。
弗朗索瓦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略显发黄的牙齿,低声道:“用不了几天,贝尔特鲁德就会起疑心,把雷金琳特的弟弟贝托特和他掌管的獬豸营调离潘菲利亚,甚至不排除直接夺了贝托特在獬豸营的指挥权!但我估计,最大的可能是,贝尔特鲁德会让獬豸营与猎豹营换防。”他的声音低沉而得意,手指轻敲桌面,发出“嗒嗒”的节奏,眼中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