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菲利亚城内摄政府里贝尔特鲁德的卧室,晨光透过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缝隙,洒进贝尔特鲁德的卧室,淡淡的金色光晕落在雕花木床上,映出一片奢华却冰冷的景象。贝尔特鲁德坐在床沿,身披一袭深紫色丝绸睡袍,袍角垂落在地,绣着繁复的金线花纹,象征着她监国夫人的威严。她的金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平日里冷艳高傲的面容此刻透着一丝憔悴与不安,眼底隐隐泛着血丝,显然一夜未眠。她手中握着一只镶嵌红宝石的银杯,杯中红酒早已凉透,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酸涩气息。卧室内,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汗水的混合味道,厚重的地毯上散落着几页羊皮纸,墨迹未干,显然是刚刚收到的战报。
维奥朗站在她身旁,身着一袭素白长袍,手持一根细长的木杖,杖头雕刻着一只展翅的鹰,象征着她的智慧与忠诚。她的脸庞清瘦,眼窝深陷,眼中透着一丝疲惫却掩不住锐利的光芒。她低头整理着手中的战报,低声道:“公主,最新消息,短短一夜,虎贲营与猰貐营全没了。加尔比恩战死,虎贲营溃散,熊二被俘,猰貐营也被击溃。素海尔那边……”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显然靠不住,到现在还未有任何行动。”
贝尔特鲁德闻言,手中的银杯微微一颤,红酒溅出几滴,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顺着手指滑下,留下暗红的痕迹。她猛地抬头,目光如刀般刺向维奥朗,低吼道:“没了?全没了?你告诉我,素海尔那老狐狸在干什么?他刚刚拿了我赏赐的塞利努斯,现在就这么袖手旁观?”她的声音嘶哑而愤怒,带着几分歇斯底里,胸膛剧烈起伏,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上细密的汗珠。
维奥朗低声道:“公主,自从加尔比恩战死的消息传来,您就没指望熊二能挡住贝托特。猰貐营不过是炮灰,为您撤离争取时间罢了。素海尔……他或许在观望,等待局势明朗。”她的语气平静而冷静,手指轻轻摩挲着木杖,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贝尔特鲁德冷笑一声,将银杯“砰”地砸在床头桌上,杯子翻倒,红酒洒了一地,染红了地毯,低声道:“炮灰?哼,我倒是高估了熊二那头蠢熊。贝托特这疯狗,竟然真敢杀进来!”她猛地站起身,睡袍下摆扫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响声,目光扫过卧室,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自从潘菲利亚城内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