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抓起来,说只要把您交给艾赛德,等艾赛德回潘菲利亚城,素海尔或许就能因此换取一个宽恕的机会!”他的声音压得极低,眼中透着惊惶。
弗朗索瓦闻言,瞳孔猛地一缩,手指攥紧剑柄,指节发白。他缓缓起身,眼中燃起一团怒火,但并未立刻发作,而是压低声音,冷笑道:“好啊,素海尔这老狐狸,果然不打算让我活太久。”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藏着森冷的杀意。他扫了一眼手下,低声道:“召集咱们的人,动作轻点,别惊动巡逻的。”
十多名忠心耿耿的走狗迅速起身,这些亡命徒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个个眼神凶狠,手持短刀或战斧,动作悄无声息。他们借着夜色掩护,如潜行的野狼,缓缓靠近素海尔的帐篷。帐篷坐落在营地中央,四周插着几支火把,昏黄的光芒将影子拉得扭曲诡异。弗朗索瓦匍匐在阴暗处,泥土的潮气渗进锁甲,带来刺骨的寒意。他屏住呼吸,观察着一队巡逻士兵经过,长矛在火光下闪着寒光,脚步声远去后,他低声打了个手势。
“上!”弗朗索瓦猛地起身,如豹般扑向帐篷门口的卫兵。他手中法兰克重剑一挥,剑锋划破空气,直劈卫兵咽喉。那卫兵还未反应,鲜血喷涌,身体软倒。另一名卫兵刚要喊叫,一柄短斧飞来,正中额头,脑浆迸裂。弗朗索瓦带着走狗们如狂风般冲进帐篷,帐内弥漫着酒气与皮革味,昏暗的油灯摇曳着微光。
帐篷内的空气沉闷而压抑,混杂着皮革、汗水和淡淡酒气的味道。素海尔躺在简陋的木床上,粗糙的毛毯半搭在他身上,露出满是伤疤的赤裸上身。他的胸膛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身旁搁着一柄马格里布弯刀,刀身弧度优雅,刀锋在昏暗的油灯下泛着幽冷的寒光。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金属碰撞的响动,他猛地睁开双眼,眼底闪过一瞬的惊愕,像是猎豹察觉到危险的瞬间警觉。下一刻,他如离弦之箭般翻身跃起,单手抓起弯刀,赤脚站定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肌肉紧绷如铁,纵横交错的伤疤在火光映照下显得狰狞可怖,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沙场气势。“弗朗索瓦!你敢背叛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宛如雷霆在帐篷内炸响,震得帐壁微微颤动。
弗朗索瓦站在帐篷入口,手中紧握的法兰克重剑在火光下反射出森冷的银光,剑刃上还残留着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