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解释道,“我娘生病了,所以我就去烧水熬药了,应该是那时在厨房不小心沾上的。”
云心冷笑道,“我让你去厨房干活,你就不肯,回来一趟倒是很主动干活啊。”
“我娘生病了嘛,房里都没服侍她的人了。”
“哼,怎么,你为你娘打抱不平是吗?”
她沉默不语。
“你的眼睛红红的,是不是又哭过了?”
“嗯。”
“我不是说过最讨厌看到你和那贱人哭,怎么又哭啊?”
“我心疼我娘生病所以哭了。”
“我不想看到你哭过的样子,去外面跟王四坐着回去吧。”
她惊愕地,“姐姐,你让我跟男人坐一块?这怎么行呢,我嫁给二爷了啊。”
云心勾嘴角上扬,蔑视地,“二爷在乎你吗?他认你是他的二姨太吗?你跟赶车的坐一起怎么了?要不是我当初脑子发抽把你弄进来当妾,你能嫁的不就是那样的男人嘛,还要给那样的男人一家端茶倒水做饭洗碗洗衣服洗袜子缝缝补补,哪里能说出我不能杀鸡我不能洗碗的话。”
她看姐姐的样子,联想到午饭时姐姐的模样,猜想是因为生气爹和那个女人,但不能对爹发火,就又拿自己撒气,而自己心里即使心里难受的很,也只能忍着,忍一下就过去了。
好在果然如她所想,姐姐发了这通气后就没什么了,只让她把头别到一边去,不想看到她那张哭泣过后的脸。
想到这些事,云秀的心情就很不好,她真的担心娘亲的身体状况,尤其现在还下雪了,不知道病情是好了还是没好,她真想回去照顾娘亲,以及带两百块回去,能让娘亲在以后的生活上能过下去,至于自己钱没了要怎么办,她倒没有想到。
另一边,林景元从午饭后就开始在书房里算数个药铺的年底总账,专心致志地算到下午,都没发觉外面下起了雪。
算的差不多的时候,云心敲了门进来,她揣着白狐毛护手,刘妈在后面端着一个竹雕大漆描金双层食盒,杏花拿着伞。
她含笑走到了大长方书桌前,取下护手给杏花,端出食盒里的一碗芝麻红糖汤圆在桌上,“二爷,我给你做了碗汤圆,你现在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