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不给我,我就打算走了,就又扇我一巴掌,我没有顶嘴。”
他听了没有同情,反而发气道,“月例是我让云心不发的,因为我已经给过你钱了,上次庆知生病那会儿我给了你三十几块你一下就用完了吗?庆知说出那样的话你没有一点反思吗?你是没有觉得有一点错,所以还好意思去领月例吗?”
她像被石头堵着胸口,低着头,“我不是没觉得庆知有错,我说过她了,我以后不去领就是了。”
“你说了等于白说,昨晚我过来,庆知的态度可算不上良好。”
“我再多说说她。”
云心也向她发气说道,“我看你就是拿钱拿习惯了,就想要拿更多,拿了又拿,你那丫头生病二爷出钱给治,出了钱还得不到一声好,就是给狗丢一块排骨还能听见叫唤两声呢。”
她低着头默不作声。
云心继续说道,“你呢就接着故意弄出病来,你是想怎样啊,是觉得反正生了病有人给出钱治病就随便乱来,是觉得生一次病就能拿一次的钱吗?”
她这下抬头反驳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想拿钱,我就是想让二爷过来看看我而已。”
“你根本不关心不心疼二爷,他白天在外面劳累着赚钱养一宅子的人,晚上回来了,你不想着怎样把他伺候好,怎样让他好好休息,反而还去告状,让他还要来操心宅子里的事,打你几巴掌你就委屈地不行,信不信你在外面打被残废了,都找不到人赔不了三十几块。”
“太太,我没有不关心二爷……”
“好了,够了,别吵了,听着烦死了。”他发怒地打断道,又对着云妮说,“你去找衣服给我穿上我好走了。”
“好,我马上去。”她快步走到衣柜前找了一件蓝色丝绸长衫给他穿上,又打水给他洗了脸。
之后,他对云心说道,“我出去一趟,晚上不回来了,你别问别管我去哪里,我不想听你们闹,看见就烦。”
他走后,云心就狠扇她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一边踹一边骂,“贱人,贱人,又去告状,我让你告状。”又拧起她的耳朵,对着耳朵怒叫,“还敢不敢告状了?”
她连连摆手,哆嗦着,抽噎着,“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