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
“叫谁花花呢,我叫司颜。”
真是的,谁家好人叫狗的名字,司颜撅着嘴,但还是乖乖巧巧的被反拉着离开了,一路上对周围的景色也没啥好奇的,都看了那么多年了,早就看腻了,她好奇的是另一件事,
“那个野男人什么时候回来。”
“谁?”
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宫远徵表示自己有点懵,什么野男人?
“宫尚角啊,能让你哥哥长哥哥短的,还能有谁。”
这个野男人经常抢夺公主姐姐的宠爱,可过分可过分了呢,明明长得一张冷漠无情的脸,但茶起来是个她也只能认输。
“哥哥才不是野男人,哥哥最好了,你不许怎么说哥哥。”
没有姐姐的宫远徵是个十成十的兄控,他不允许别人说自家哥哥的坏话,要是那些侍卫侍女或者是宫门其他人的话,他早就一把毒药撒过去了。
看着那张充满醋意的小脸,是一点惩罚的心思都没有,只能耐心的反驳,奈何小姑娘只是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
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到徵宫大门口,宫远徵突然停了下来,哥哥回来的时候,他一般都在角宫住,只有哥哥出去之后才会回来徵宫,他不喜欢人多,所以这里并没有安排人手,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怕是不会照顾自己。
不然回头还是找哥哥要两个侍女伺候吧,好歹,好歹也是徵宫未来的女主人,怎么能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年幼的宫远徵很容易就把人留了下来,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司颜是他种下的花,合该就是他的,妻子也好,朋友也罢,反正他都不会放手。
一进门,司颜就轻车熟路地走进了宫远徵的卧房,看着已经空了的小玻璃房,她直接变回了原形,重新扎进了土壤里,舒舒服服的胃叹了一声,扭了扭身体,冲着刚进门的少年吐槽道,
“你每次给我浇的营养液都太烫了,下次记得吹一吹,人家娇嫩的皮肤都烫红了。”
果然是自己的那朵花,宫远徵放下的心,并没有觉得害怕,而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你不用上床睡觉吗?”
“不用在土里,我才能休息的更好,而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