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臧瑾头也不回：“她自己都没了求生欲，我又能咋救？”
“这……唉！你说得也在理！”
赖月花叹口气，又瞅了季含笑一眼。
“不过我看她也挺可怜，好不容易爱上个人，连命都能豁出去，结果却被那人背后捅刀？”
“这滋味，怕是难受得很……”
“还不是怪她自己傻？喜欢谁不好？偏喜欢个自以为是，自私自利的家伙？”
“为帮他夺灵石，还来刺杀我？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胆。”
臧瑾的话里带着几分偏颇。
这年头，谁不自私？
刺杀不成，只能说是意外。
“易哥……以前不这样。”
“而且，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你……易哥也不会这么不信我……”
听臧瑾说谈的不是，季含笑强忍疼痛反驳。
在她心里，两人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臧瑾的错。
若没有臧瑾，易哥肯定还会爱她。
“我算计你们不假！”
臧瑾平静回应：“但这前提是你们合谋来杀我，不是吗？”
“再说，如果你们彼此足够信任，我这点小计谋，又怎能得逞？”
“我……咳咳咳……”
季含笑想说什么，伤势却加重了。
开始咳嗽，意识也渐渐模糊。
这是内伤加失血过多的症状。
季含笑已无暇多想。
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好累，好困。
只想好好睡一觉。
意识彻底消散前，她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来自臧瑾。
“谈，你师妹死了，这责任你得担全。”
“啥？？”
正寻机突围的谈闻言一愣。
就这一愣神，那黑衣老者趁机一掌拍在他背上。
一击即中，随后便是暴风骤雨般的攻势。
砰砰砰！
拳头、脚、膝盖、手肘。
凡能用来攻击的部位，都无情地砸向谈。
噗！
谈飞出老远，半空中就吐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