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极限拉扯……
让樊茵茵轻哼一声,心里也软了下来,翻了个白眼说:“哼,算你还算有那么点责任感,不过这个赌注还挺有意思的,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臧瑾感动地揉了揉她的头:“看你这么乖的份上,老公以后不会打你屁股了。”
“滚!”
樊茵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踢,臧瑾拔腿就跑。
赌注什么的,咱们不玩了。
赌博是违法的。
老臧从来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我们就喜欢互相斗嘴,玩玩话术罢了。
刚才那个赌注只是为了试探她的底线,结果她没拒绝,这说明啥?
说明已经搞定了嘛。
还赌个屁呀?
要是赌输的话,一会儿老臧还得给她十颗晶石,那不是亏大了吗?
现在已经稳赢的局面,干嘛还要和她打赌?
赌?别闹了!
晶石是咱的,她也是咱的。
老臧全都要拿下!
(_-)ゞ
……
臧瑾跑了,樊茵茵也没去追,心里五味杂陈,既有生气也有害羞,还有点儿撒娇。
她只想安静一下。
而臧瑾离开后,便四处转悠起来,像是巡视自己领地的狮子一样,双手插兜,嘴角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
真是的。
叶晨穿个短裤都能把两手往兜里插,劳资穿正装西裤呢,这样做总没问题吧?
俱乐部挺大的,不止一两个房间那么简单。前后花园也有很多人来来回回,再加上许多依附于家族的企业家们,新人富豪和老奸巨猾的都有。
派系之间表面上和平相处,但商人们的嗅觉可是相当敏锐。
所谓室友四个,却分属八个不同的圈子,关系复杂得很。
“哎,臧总?”
“啊?刘局。”
臧瑾来到后院,刚点燃一根烟,就被旁边的女人认了出来。
谢淑丹!
对了,这里还有官方人士参与其中。
这场寿宴比当年张无忌面对六大派攻击光明顶还要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