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然而死。”
“卧槽，这是恩将仇报吧？！”曲婳没管住嘴当场爆粗，想到不能泄露能听到谢姜心声一事，立刻找补，“别告诉我，养子为了给李修然顶罪，现在在监狱里。”
哎嘛……
她差点就露馅了，希望姜姜姐没注意到自己。
缓了缓呼吸，她赶在谢姜开口之前，再次补充，“我听说……李家小少爷在三年前犯了事，后来被摆平了。”
她是曲家千金，上头的几个哥哥都很宠着她，知道点豪门八卦很正常。
“不是，我没有，曲婳你在胡说八道！”李修然急了，僵硬的建模脸难得多了些其他的表情，“我们在直播，你这是诽谤，我要告你。”
“警察已经来了，不用谢我。”谢姜扬了扬手机，笑靥如花。
话音落地，电梯到达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惊得李修然双腿一软，整个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