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果断拒绝他，“外面那一群人的隐私，会点黑客技术就能查得出来，你要查的案子太复杂了。”
他这边也算是有一点线索。
约见自己之前，他的人查到了章家是疗养院幕后投资人之一，还查到了持股人和章家的关系。
这个人跟章家的关系不算近，亲戚关系是一点都没有，只有雇佣隔代的关系。
持股人的父亲，曾经在章家照料花园，时间不长，只工作了三年便回乡种菜。
“警方当真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到？”纪书砚抬眼，犀利的目光落到谢姜身上，像是要将她看透一般。
他的眼神直白而阴沉。
像一条被激怒的毒蛇，随时会发起攻击。
“警方是否查到线索，你去问警察，我就是个喜欢报警的女明星，纪先生的问题太冒昧了。”谢姜弯着唇角，大大方方地跟他对视，杀气外放。
纪书砚被盯的头皮发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背悄然冒出层层冷汗。
他为了保住纪家不倒，夺权时并没有踩线犯罪，面对气场强大的谢姜，依旧有些心虚。
知道对方是警察是一回事，明晃晃的被威胁，滋味不好受。
纪书砚不自觉咽了口口水，放下双手认真道歉，“对不起，我刚才无意冒犯，还请谢小姐见谅。”
“无所谓。”谢姜摆摆手，淡定喝奶茶。
反正不可能承认自己是警察的身份。
回头得找局长说说，保密工作很有必要，被一个人知道自己警察没所为，被整个圈子知道总会有胆大的来找麻烦。
她不喜欢麻烦。
身为警察，她不能像在末世那样，谁来弄死谁，只能从源头上解决。
女明星的身份，在某些时候很好用。
“谢小姐在海城应该会再待一段时间吧？今晚之事我很抱歉，方便的话还请给个机会，做东请客赔礼。”纪书砚觉察到锁定自己的杀意消散，没来由的松了口气。
他当初被绑匪绑架，被人拿着刀子架在脖子上都不怕，被谢姜盯着时，寒毛都竖了起来。
拥有如此强大的气场的她，兴许不止是自己查到的，仅仅是个普通警察。
他能查到谢姜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