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右手稍稍用力,将白球顶了出去。
他就知道,谢姜不会放过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曾若华有问题,他是在爷爷他们包括安晴被带走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蛛丝马迹。
若非如此,今晚他也不会特意把曾若华带过来。
他想不通,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怎么会害自己,害外公外婆。
另一边,被一大群人行注目礼的曾若华,紧张的瞳孔缩了缩,脸上笑容微微有些发僵,“上不封顶。”
她微微垂下脑袋,避开她们仿佛看穿自己的目光,纤细白皙的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
【她们在看什么,难道是嫉妒?】
【陈漾追过阿砚哥哥,整个海城的豪门子弟都知道,她现在又巴上来,难道是没放下?】
【不能让阿砚哥哥跟她在一起!】
【好容易才阿砚哥哥撞破她告白其他人,其实是她在帮同学念舞台剧的稿子,误会她脚踩两条船的秘密,死都不能曝光。】
【安晴那个蠢货已经进去了,陈漾这个大大咧咧的粗线条,还是得防一防。】
【俩老不死的都走了两年,阿砚哥哥还没放下,陈漾这个狗皮膏药又贴上来,烦死了。】
吃瓜众人:靠啊,他们听到了什么。
“嘭”的一声巨响传来,惊得阳光房内的众人,齐齐打了个激灵。
大家本能回头,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纪书砚面色黑沉,黑色真皮单人座椅被他踢飞出去,撞到球台,扶手断裂。
铺天盖地的杀气弥漫开去,压迫感十足。
他双目猩红,死死地盯着谢姜,“是她吗!”
害死外公外婆的人,是他从小带大,当亲妹妹一样疼的曾若华,这太荒谬了。
“别激动。”谢姜拧起黛眉,不悦怒斥,“不想请客就直说,我们又不是没钱。”
其他人满头雾水,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陈漾看看纪书砚又看看曾若华,脑子里灵光一闪,眼底霎时涌起滔天的怒意。
就算谢姜和纪书砚不说,能让独狼似的纪书砚失控,只有他外公外婆的死。
曾若华才是最毒的那条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