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汽车内紧绷的气氛,老夫人瞬间笑了,“你倒是思路新奇。”
谢蕴然抿唇笑了笑,看向霍砚舟。
“砚舟是不是也很多年都没来这里了?之前我来的时候,大师还特意问过你。”
这座寺庙的香火很好,帝都的有钱人几乎都来拜过,那些大师也德高望重。
霍砚舟支着脸颊,视线瞥向外面的青山绿树,语气很轻,“我不信这些。”
这句话让老夫人变了脸色。
因为当年选择谁作为牺牲品的时候,完全就是看大师的一句话。
一句天煞孤星,就注定了那孩子的命运。
霍砚舟此刻说他不信这些,那不是在告诉老夫人,当年他们的选择就是个笑话么?
她的脸色很冷,但是当着谢蕴然的面,不好提及那个早就被丢出去的牺牲品,只能说了一句。
“不信这些,那是你还年轻,你能走到今天,全靠这些。砚舟,人各有命。命运这种东西,纵使你站得再高,都没法更改,有人生来就是锦衣华服,有人生来就是天煞孤星,你不信也得信。”
霍砚舟没说话,只摸着自己的一根指节。
指节上戴着跟黎岁的结婚戒指,似乎这样心里才会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