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亏心事,心虚吗?”
小太监磕头的动作一滞,随后小心的回道:“小的先前不是要跑,只是想起外面还有差事没办,至于惊慌失措……”
他低下声音,有些窘迫的说:“真是冤枉啊,小的只是看见安总管您大驾进了茶室,太惊讶罢了。”
德安手里拂尘往他头上抽打一记:“要死的兔崽子,王爷在这,说什么大驾?!”
小太监瑟缩着,像是才发现自己用词不当,又是冲着慕霆渊的方向一阵磕头:“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就在这时,陈妈妈仔细睃了那小太监两眼,出声道:“这不是这两日给庶妃娘娘熬安神汤的小卓吗?”
慕霆渊扫了眼她,沉声开口:“怎么回事?”
陈妈妈磕了个头,回禀道:“连着许多日,娘娘都睡不好觉,老婆子传了医士过来,医士说、说娘娘是忧思过重导致入睡困难,便开了些安神药。”
好好的人为何会忧思过重呢,陈妈妈在说到医士的诊断时,停顿一下又隐晦的看了眼慕霆渊。
众人便懂了,就像她先前说的那样,这是想王爷想到思念成疾了。
赵夫人和李夫人心情复杂,帕子在手里搅个不停。
想看看王爷是不是露出心疼的表情,再不济,也会对庶妃娘娘多出几分怜悯来吧?
毕竟男人在对待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女人,总会有些不忍的。
更何况庶妃娘娘长得那么美。
却看到王爷依旧面无表情,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听懂了但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见陈妈妈说到这里就停了,还有些不耐的蹙了蹙眉:“怎么不说了?”
陈妈妈一哽,突然有些担心这对话会不会被她家娘娘听见。
解药早就喂下去了,那毒药娘娘喝的本来就少,料想这时候应该清醒过来了。
也不知有没有伤心。
尽管娘娘的主要目的是为得宠,可她看得出来,娘娘确实是喜欢王爷的。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王爷对娘娘竟冷淡至此。
以前好歹还愿意给点脸面,偶尔关切一二,现在连一点关切都不愿给了。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