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的一双眼?
冷酷嗜血,好像一头冷血野兽。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妇人浑身克制不住的开始发抖。
慕霆渊一直没说话,得到想要的线索,也不多留,起身离开。
临走时,终于淡淡的开了口,却是一句:“拔掉他们的舌头。”
京兆尹心头一凛,大声应是。
恭敬的送走慕王后,他又返回暴室。
母子二人撕心裂肺的哭求。
“冤枉啊!大人饶命啊!我们是被冤枉的啊!”
京兆尹摇摇头,一边指挥狱卒动手,一边对他们道:“愚民,你可知你嘴里不干不净骂的人是谁?还敢说自己冤枉?”
母子二人怎么都想不明白,她骂的不过是个被追捕的逃犯,本来就不是好东西,她哪里说错了,怎么就得到这样的下场?!
她不服,还想问,却再也问不出来。
暴室里,蓦地爆发出两声凄厉的惨叫。
出了水牢,慕霆渊重新上马,脸色阴沉的像一方砚台。
德安一行人跟在身后,互相对视一眼,皆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惊恐。
寡妇!
云侧妃她怎么敢的?
德安担忧的看着前头主子的背影,此时主子周身的气场极其可怖,仿佛乌云齐聚,风雨欲来。
威压压的众人垂着头,大气不敢出。
慕霆渊暗自咬牙,气的差点在马背上又呕出一口血。
很好,阿窈,你很好。
你别让我抓到你,等我抓到你,等我抓到你……
慕霆渊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狠狠抽了一记马鞭,用闪电一样的速度往荣安城的方向进发。
远在枫歌县的云窈连打了两个喷嚏,震得脑子都懵了一瞬。
谁在骂她?
刚这么想,就听星宝突然在她耳边道:‘他追来了!’
云窈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开始收拾包袱。
‘他到哪了?’
星宝用观世盯着那一行人:‘快到长兴城了。’
长兴,那离枫歌县还远,且他不一定能找到她这里。
云窈已经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