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种艰险过程,韩家人死的死,走散的走散,只剩下家主夫妻和两个儿子孙女。
从他们的口中,柳南笙打听了些新的东西。
韩家曾有个嫁去京都的庶女,名为韩娵,曾因貌美在晋州名噪一时,文成二十五年初春,韩娵意外结识前来晋州访友的少府监韦海生。
韦海生对韩娵一见钟情,想要娶她为妻,可韩家是商户之家,韩娵又只是个妾室所生的庶女,两人身份天差地别,韦家说什么都不答应。
当时的韩家主不肯错过这位年纪轻轻就坐上少府监的乘龙快婿,便主动让韩娵跟着他去了京都。
貌美、庶女、少府监韦海生。
这几个关键词结合在一处,柳南笙自此确定了韩娵正是贤妃。
只是这个本该跟着韦海生去京都为妾的韩娵,为何最后会成为重华宫的贤妃娘娘呢?
柳南笙试探了韩家主,发现连他都不知道,只说韩娵跟韦海生走了之后就再未见过她,也没了她的任何消息。
死士跪在书案前低声禀报:“韩家是晋州的老牌商户,旗下经营着布料、茶馆、酒楼还有客栈等生意,论资历财力,在文成二十二年时被推举为晋州的商会第一人,直到今年二月,韩家的商船在淮江上不幸遭到水匪洗劫,至此之后,韩家受到重创,变卖了好些铺子,在晋州商会上的地位也直转而下,而当初洗劫他们商船的水匪,正是鲛鲨帮。”
慕霆渊手中的笔停了,他冷着眼。
他没忘记鲛鲨帮里的二当家是谁,那个东渠的探子血鲨。
正是因为血鲨冒出头来,才让他顺藤摸瓜揪出黄旸这个隐藏最深的内奸。
慕霆渊突然有种莫名的直觉,这里面的事不简单。
这世上,没有三番五次的巧合。
像是为了应证他的怀疑,死士接着道:“还有一件事,属下不知道是否跟此事有关联……”
“说。”
死士恭敬道:“属下在调查韩家时,无意间发现一桩悬案,凉州那位有名的铸造师袁程死了,一家四口一天之内被人灭门。”
曾替他验刀的袁师傅死了。
慕霆渊沉下脸:“可有仵作的验尸档案?”
死士从怀中掏出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