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咏珊满肚子理由，但听到这番话，却根本想不到反驳的理由。
“查不到消息还在这站着干嘛，当花瓶吗？”陈永仁起身指向门外道：“马上滚出去去查案。”
“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这种废物！”
“我希望下次再见，是你带着此案的结果出现在我面前！”
“是，长官！”顾咏珊转身离开办公室。
但陈永仁哪里会轻易放过她？
翻阅情报处的每天日志。
陈永仁发现，很多它们对于黄鼠狼的分析。
以及很多，陈永仁以黄鼠狼身份行动时的调查报告。
当然。
因为陈永仁的扫尾工作做得很好，顾咏珊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
陈永仁也找到机会，利用这些事为借口，打电话给情报处，将顾咏珊臭骂一通。
上班这段时间，顾咏珊要么是在挨骂的路上，要么就是在接挨骂的电话。
整整一天，她被陈永仁骂的晕头转向，心理防线也有些崩溃。
忍不住问自己。
我真是个废物吗？
直到临下班，顾咏珊拿着最新分析，向陈永仁报告。
“陈长官，此事极有可能是红党所为。”
“因为此次行动看起来太寒酸，如果是军统行动，马路上肯定也会布置伏兵，甚至还会准备手榴弹，确保万无一失。”
“结合红党刚被抓了三人，联络点严重受损，他们挤不出太多家当，所以只能选择远程狙杀。”
说完这些，顾咏珊也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没想到，陈永仁却称赞道：“不错，顾处长，你终于学会用脑子思考问题了。”
被陈永仁夸奖一番，顾咏珊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我也不是那么废物嘛！
不对。
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但转念一想，被他夸奖一番，感觉确实很不错。
不知不觉间，顾咏珊又落入陈永仁挖的另一个大坑中。
下班回家。
淞沪特务机关的车确实好用，但也很扎眼。
陈永仁中途便下车，命令张海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