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何况先前还看了这些士卒是如何轻易地将一支数千人的马匪给杀得干干净净的。
“边关悍将骄兵,难怪敢要胁朝廷,视朝廷如无物!”
李大锤冷笑:“大秦建国伊始,禁军便是镇压四方,确保国祚的大杀器,从什么时候起,天子禁军就成了软脚虾,反而是四方边军愈来愈强?这不是天子之过?宰相之过?朝廷之过?朝廷为什么失去了对边军的有力控制而渐渐使边军成为了大将私器?”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张若道:“所以从现在起要未雨绸缪啊。”
“朝廷的未雨绸缪不是强大自身主干,反而是想着要削弱枝叶吗?”李大锤道:“北元之所以还被拒之于关外,便是因为还有这支强军存在。令狐野就算真有什么不臣心思,但至少现在没有想着与北元苟且,要是真被朝廷逼急了,张公,后果您们考虑过吗?到时候十万关外大军进关,朝廷何以应对!”
“十万大军,就没有忠于朝廷的吗?”张若有些心虚。“总不能全都是令狐野的走狗吧?”
“有啊!”李大锤指了指远处山梁之上那面向这里称过来的黑色大旗:“萧长车是令狐野麾下大将,但的确不是走狗,不过他想杀你的心思,只怕比令狐野还重一些。弃关外之地,也亏得朝廷大佬们想得出来。”
张若这一次没有辩解。
黑色的大旗愈来愈近。
越过了数千静坐的士卒,越过了五百严阵以待的骑士,越过了仍然淌着鲜血的京观。
方小猫巍然不动。
天字营不动如山。
距离方小猫十余丈距离的时候,萧长车勒马而立,在他身后,大旗猎猎飞舞,左右两员大将分列,身后稍远处,十数位将领一字排开。
气势逼人。
李大锤翻身上马,提着那柄装模作样的仪剑敲打着马股,还是那样一股懒洋洋的模样,向前缓缓行去。
“李大锤,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所以见不得人,这才换上了这副面孔?”萧长车提起马鞭,指着李大锤现在这张满是络腮胡子的脸。
“我又没有逼着人前来送死,更没有想着要借刀杀人,哪里就见不得人了?”李大锤摸着自己的络腮胡子,道:“主要觉得这样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