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面临绝境的军队,要么是军心涣散,溃不成军,要么便是破釜沉舟,誓死一搏。看起来,严冬是准备誓死一搏了,接下来我们至少要扛半天。”
“统领,我觉得我们要准备扛更长的时间才行。”朱哲道。
“为什么这么想?”
“那个萧长车,可不是我们的朋友,故意晚来他们一点点时间,让我们与严家拼得两败俱伤,岂不是更好?”
谷小满咧嘴一笑:“你多虑了,要是萧长车是这样的人,那值得公子这么些年来下这么大力气与他拉交情?这个人啊,丁是丁,卯是卯,说了什么时候到,就只会提前,不会延迟。”
“但愿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朱哲道:“他早来一刻,我们的兄弟便能保全更多!”
一边何立拍了拍朱哲的肩膀,笑道:“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统领,第一波我去抵挡,不过您可得盯牢了严冬,那家伙可是玄元八级,要是他亲自上了,我可顶不住,得您去。”
谷小满摸了摸唇上修得整整齐齐的胡子,笑道:“放心,这个人交给我。”
雪在飞!
血在飞!
朱哲抽枪,枪身却被对方双手死死地抓住,长枪卡在那人胸骨之中,竟然抽不回来,也就在这一瞬间,另一名敌人暴喝声中一跃而起,长刀带出残影,直劈向朱哲的头颅。
朱哲松手,不退反击,整个人直直地撞进了敌人的对列之中,没有了长枪,两手之上,却多两样江湖之上很少见的奇门兵刃-子母鸳鸯钺。
严氏那名将领一击不中,看着朱哲冲进了自家队伍之中大开杀戒,却是不管不顾,而是提刀向上,冲向了朱哲的部下。
死多少人,他不在乎。
严家死得起。
在山下,严家有两万部属,而野狼有多少人?
一千?
两千?
不会更多了。
一刀劈下,一名马匪在他面前裂成了两半,他咧嘴大笑,血雾之中再一次举刀,重重劈下。
当的一声响,手上剧震,险些拿捏不住手里的钢刀。
血雾落下,眼前多了一个大胖子,两手扣持一柄大斧头。
“你胖爷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