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其实也差不多一样的好。
想想洛华平日的模样,然后在脑子里将两人的脑袋对掉了一下,李大锤不由得古怪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萧长车很是警觉,转头看着李大锤。
“我没笑!”李大锤矢口否认,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皮口袋,拔出塞子,喝了一口酒,然后将皮袋子递给萧长车。“人间世,我从傅老头儿弄来的,尝尝!”
萧长车摇头:“军务期间,不得饮酒!”
“对你来说,这不是酒,是药!”李大锤淳淳善诱:“大战一触即发,你需要一个更好的状态是不是?所以喝点人间世,有助于伱更好地抵达圆满状态!”
萧长车转头看着李大锤:“你是不是总是能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合理的借口?”
“也不全然!”李大锤道。
“对我来说,很多事情是绝不能留出余地来的。底线就是底线,一旦你开始退让,那就变成了一个笑话,丁就是丁,卯就是卯。”萧长车正色道。
李大锤有些讪讪地收回了皮袋子塞进怀里,道:“这不就只有你我二人吗?再者说了,现在也不算执行军务吧!”
萧长车看了看城墙之上,现在还真是只有她与李大锤二人。
“怎么只有你我二人?还有天知,地知,鬼知呢!”
李大锤呵呵一笑,无言以对,半晌才道:“凝雨,就咱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严肃,有时候也可以灵活处理一下嘛。”
“你和令狐野是同一类人。”萧长车看着李大锤,突然道:“你们都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嗯,就是你说的灵活处理,你们为抵达目标可以绕路,可以曲线前进,甚至可以交换,但对于我来说,唯有笔直向前,才能不失本心。”
“我比令狐野还是要有底线得多的!”李大锤为自己辩解:“而且我研究过你指挥过的数场战役,进退有据,灵活得很嘛!”
“那是战术,不是战略!”萧长车淡淡地道:“比方说你这一次去燕都,要与铁勒勾兑一番,而我,就做不到。”
“如果硬碰硬,那我们将四面竖敌,最后的下场可就不好了,到时候你别说是复仇,能保全自己,都是难题!”李大锤摊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