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也来去自由!”
他们这辈子看到银子的时候都很少,绝大部分时间都是用的铜钱甚至于以物易物,这么大锭的黄灿灿白花花的金银,那可是稀罕物。
难怪自己作为一介囚犯初到关外,便引起了这个人如此的重视,不但想法设法保住自己的性命,更是对女儿礼遇有加。
张轻云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说假话。
第二批抵达独县的人大大地出乎了袁通与徐子奇的意料之外。
而女儿这一次回长安,张若相信也必然是李大锤开始图谋关内的一次落子。
如今,这家伙是打定主意要与张若来一个弱弱联合,玩一个一加一必须要大于二的游戏了。
在江湖之上,所谓的实力,基本上可以概括为武力。
区别就是,官场比江湖更加的复杂,更加地诡谲。
其实就是从骨子里有些看不起张若这个空头衙门嘛!
“都是以前在海上讨生活的人,什么苦没吃过呢!”蔡天佑笑道:“至于银钱,学士就更不用担心了。如今海港仓库已经建成一部分了,从南楚那边过来打前哨的商人也已经到了,一些具体的细节也正在商讨中,最迟最迟还有一个月,大量的来自南楚的商船就会抵达,学士,您是不会缺钱的。”
前来道贺的规格是相当高的,带队的是蔡明的儿子蔡天佑,三条船只一到,立时便将独山县小小的那个码头给挤得满满当当。
一个需要地方上的实力派从武力到财力的全面支持,另一个需要张若这样的政治上有影响的人物来提高他们的地位,使得他们更有话语权,一拍即合,你情我愿。
两人这一出戏,也是在告诉某些人,如今的张学士,张监察使还真不是孤家寡人,是有盟友的。
宣武州离独山最远的,但却是第一个抵达的。
这一次率先落下的棋子,便是自己的女儿。
也让这个蜗居于小县城的家伙,看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豪富。
排场这东西,你可以不讲,但你不能没有。
“学士,我不大懂什么国家大事,不过轻云小姐说得也很有道理呢!”袁通扶着刀,努力回忆着这段路上张轻云所说的话。“关内乱起来,只怕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