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可最好还是能活下来,二狗,你说是不是?”
“是的是的!”丁二狗连连点头。
“战场之上啊,死得都是怕死的!”吕友哼了一声,站起来道:“想要活下来,就争取把小战场也搞赢!我只是说小战场有可能输,会有困难,可没有说一定输!”
看着吕友摆着他的大屁股消失在视线之内,胡侃很是有些不解地看着丁二狗道:“二狗,你说说,咱们团长啥时候讲起这些战略战术来,一套一套的了?”
丁二狗翻个白眼:“咱们团长马匪出身,斗大的字识不得一担,这肯定是刚刚开了战前会议,不是夏统领讲的就是方统领讲的,他依瓢划葫芦,照本宣科呢!”
“我就说嘛!对了二狗,你有没有发现,这半年来,咱们团长发生了很大的就化,从内到外的那一种,我说不出到底是个啥子,但就有这样的感觉!”
“上一次弄了严家之后,咱们团长不是就得了一个小庄子,他还找了两房媳妇吗?结果两房媳妇都怀上了,我猜大概就是因为这个,以前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现在可不行了,他能跑,他的媳妇子女跑得脱?自然要死战!”
“是这个道理!”胡侃点点头。
正聊着,远处却是响起了急骤的马蹄声,两人立时刹住话头,站了起来,看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终于来消息了。
不用猜,必然是敌人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反而都是松了一口气。
等待是最煎熬的。
一切尘埃落定,所有猜想都落到了实处之后,反而一点儿也不紧张了。
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打得赢就搞死你,打不赢就是我去死而已罢了。
楞格恼火之极,却也无奈之极。
朝堂之上的储位之争,漫延到下方就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而且毫无道理可讲。
龙沟堡不费吹灰之力到手,立时就将秦军的防线撕开了一道大口子,在楞格看来,这样的情况之下,安西都护府必然会后撤通泉堡的守军,以防止通泉堡被元军合围全歼。
然后事实却是,通泉堡的安西都护府的守军不但没有撤退,根据最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