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仍然一步一步地往上走去。
当衣衫渐湿,体内真气已经有些难以为继的时候,阿可敦终于看到了山顶,看到了那个盘膝坐在最高处石台之上的宽阔的背影。
盒子里倒也没有山珍海味,只是几样小菜,一壶小酒。
“这与帮你有何不同?我出现在你的府弟里,便会影响到无数人,这有悖于公平!”
八思巴呵呵一笑:“这个不好说,得看实际做。”
可就是这样的绝地,却依然有人把其看着磨炼己身武道甚至于参悟自身大道的圣地。
八思巴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阿可敦也不着急,盘膝坐在他的对面,只是含笑看着八思巴。
“傅老神仙已经走了!”阿可敦垂下头,眼中露出了悲伤的神色:“或许还能熬上数月,或者就在下一刻,傅老神仙说,药石之力已尽,只是苟颜残喘而已,剩下的时日,便只看父皇的意志力。”
“谁能让你死得糊里糊涂?”
阿可敦深吸了一口气:“这四五年来,父皇带着大哥在北方与西胡北胡生死决战,二哥南疆与秦人对峙,整个大元的内政,便一直都是我在料理,我自认为我做得很好,不管是父皇在北线的胜利还是二哥在南疆的局面,都有我一份功劳,国内政局稳定,上下一心,不管那里有天灾人祸,我都能处理得圆满,绝不让这些事情影响到国之大局,国师,我说谎了没有?”
先天之巅高手的神奇,有时候让阿可敦感到艳羡不已。
“你父皇还能熬多久?”八思巴问道。
阿可敦不过玄元七品修为,抵御这罡风,显得很是艰难。
“国师!”他努力地叫了一声。
这个人叫八思巴。
“国师可以秘密住进我的府里,不让任何人知晓,而我也绝不敢泄露一丝一毫!”阿可敦道:“国师,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想请您保我一条命,使我不至于死得糊里糊涂。”
“国师是大元的顶天之柱,又怎么能完全脱去尘世繁扰呢?”阿可敦道:“而且国师,当真没有了七情六欲就能抵达神游之境吗?我看也不见得!当年大秦太子妃便是明证!”
八思巴转过身来,看着阿可敦,笑道:“这几个月修为很有进步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