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不过二弟在信中,怨尤之情还是很浓的!”常鑫苦笑着道:“埋怨我们瞒着他呢,说我没有半点兄弟之情,还说要与我割袍断义!”
“回信给他,让他自己掌嘴五十!”常建吃着泡软了的饼子,冷笑着道。
“二弟也是一时意气!”常鑫笑道:“换了是我,在那样的情况之下,也是会心惊胆战的。”
常建指了指原野之中犹如繁星的篝火,以及欢快地跳着舞蹈唱着歌儿的士兵:“看到了吧?这便是士气!还记得我们当初宣布不是进军关内,而是去与元人作战的时候,下面士兵们欢呼雀跃的场景吗?”
“记得!”常鑫道。
“我们终究是关外人,这里是我们的家。”常建道:“现在还不好下决断,但也许这一步棋,是我这一辈为常家走出的最为关键也最为正确的一步棋。”
“当年与令狐大帅联手,是我们常家从一个普通家族迈向关外最顶级家族的第一步,现在父亲又作了第二个决断,希望能让我们常家再上一层楼!”常鑫道。“只不过李大锤会不会容许我们这样的家族一直常存呢?我看他现在便有扶持陈良的意思!”
常建笑了起来:“正常事情。陈良孤家寡人,又是关外人,实力也不差,自然是制衡我们常家的最好人手。其实相互制衡才是长治久安之道,一家独大,只会是自取灭亡之策。有时候我就在想,像严氏那样独霸一州,在本地当土皇帝的家族发展之道实在不是长久之道。”
常鑫愕然:“父亲,我们常氏与严氏的路子差不多!”
“所以得改改啊!”常建若有所思地道:“我观李大锤他们安西都护府的路子,似乎是在刻意地扼制这样的大家族,我们以后想要在在他们的治下永享富贵,那这路子,只怕就得改一改。”
“怎么改?”
“没想好!”常建道:“等到这一仗打完,我与李大锤好生地谈一谈,开门见山地说说这件事。”
“要是谈不拢,大不了我们入关!”常鑫道:“李大锤要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做那过河拆桥之事,那也怪不得我们与他一拍两散,以我们常家的实力,即便入了关,照样能过得很好,而且令狐大帅也会举双手双脚欢迎我们加入吧!”
“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