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因为他背叛了你们的皇帝,妄图想要阻拦我们大军的前进!”老头儿淡淡地道:“既然想要螳臂挡车,我们自然也不会客气,顺手便碾死了他,哦,对了,他就是被我杀的。杀了他之后,我就一路往燕都来了,我跑得比较快,大概还过个几天,你们便能收到消息了!”
沙列文咽了一口唾沫,脸色苍白。
他丝毫不怀疑眼前这个所说的话,因为这个人的身份和地位就摆在那里。
北庭都护府知秋院院首,钱甲。
外边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钱甲道:“进来!”
掌柜的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将一壶酒和几样小菜放在了两人的面前。
沙列文一点儿也不惊讶。
北庭都护府对燕都渗透多年,这老板是他们的人并不奇怪。
“萧都护亲自来了?”沙列文声音有些抖。
对于萧长车,他现在的确是有心理阴影了。
“当然,萧都护亲自领军!”钱甲道:“两万铁骑,三万步卒,正在日夜兼程向着燕都推进呢!生怕来晚了,阿可敦被哲别给嘎啦!”
沙列文很清楚,北庭都护府所谓的步卒,其实便是骑着马的步兵,机动速度快得很。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子喝了下去,却是呛得连声咳嗽。
百日醉可是烈得很。
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沙列文苦笑道:“我不信你们真是来救皇帝陛下的!”
钱甲笑着给两人面前的酒杯都满了,两根手指拈了一颗豆子塞时嘴里慢慢地咀嚼着,一边嚼一边看着沙列文,道:“三年前我们放归你时,跟你的约定,现在仍然有效,现在,到了你选择的时候了。”
沙列文面容有些扭曲,扭头看着窗外,神情变幻,显然内心挣扎不已。
“我们不来,阿可敦也必然会亡于哲别与铁勒的联军!”钱甲道:“如果他们获胜,你何以自处?”
何以自处?当然只有死路一条。
他沙列文可一直都是阿可敦的铁杆心腹,不知帮着阿可敦做了多少得罪人的事情,阿可敦一旦败亡,他沙列文只怕会被无数的仇人剁为齑粉。
“北庭就不能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