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沉默许久的玉虚忽然开口。
声音穿透棋盘。
回荡在办公室内。
祂在认真打量杨墨，但所知信息甚少，只能从王恶等人的记忆中窥伺到相关的内容。
在祂看到的信息中。
杨墨是个重生者，帮助华夏提前布局，应对文明试炼的危机，从本该覆灭的情况下延续至今，诞生出了这一条本不该出现的时间线。
可以说。
当前宇宙，便是杨墨重生后的一个时空流向。
虽然真实不虚。
但……
本质上，却是不该存在的。
因为真正的华夏，早就覆灭了。
而让杨墨重生的人。
祂怀疑。
极有可能是为了来算计祂。
通过种种手段，引诱祂的真身来此，将祂困入棋盘之中。
“玉虚。”
杨墨俯视着棋盘，也是平静的说道：“原初文明的第六尊至高，诞生于一百四十二亿年前，以因果大道一证永证，弟子有紫阳、离青、风努、陨尽……”
“看来你对吾很了解。”
玉虚闻言，嘴角轻轻勾起。
“知道的不多。”
杨墨摇了摇头。
这些信息。
一方面是祭酒提供的，另一方面则是他从紫阳等人口中获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