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还为她说话,也没有多想,只是神色略有些不自然:“这就无从得知了,毕竟这嬷嬷……”
她的话以悠长的叹息结束。
没想到的是,她刚感叹完,身旁就传来一声冷笑。
“库房竟然会让别人有空子进去,难道我们偌大的国公府是没人了吗?”
季国蘅指着不远处举着火把的小厮,看向白氏:“就这么一点人,还是安宁安排的,你身为主母,治家本就是你的责任。”
“如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治家不严,定要领罚!”
闻言,白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季国蘅严肃的神色,她讷讷道:“老爷,您莫不是要让我罚跪不成?”
可祠堂罚跪是季氏的规矩,跪的是季氏的祖宗,没道理让她这个外姓人受这种罚。
以为季国蘅只是说说而已,白氏缓了缓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