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一手捏着酒杯,右手指尖抵着额头,笑道:“要不,我叫周小姐来接你?”

    陆见深冷睨了他一眼:“你敢!”

    他醉了,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是是是,我不敢,”季知南提醒,“不过,见深,你不觉得你现在不太正常吗?”

    陆见深抿了一口酒,摇头:“我很正常。”

    “是吗?”季知南问。

    陆见深收回视线,酒也清醒了几分,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你有心思管我,倒不如去管管你那个废物哥哥,慈善会没几天了。”

    季知南笑:“这些小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会处理。”

    陆见深点了一下头,没再说什么,他站定了,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西服和领带,这才从容不迫的离开酒吧。

    季知南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没再说什么。

    陆见深是聪明人,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

    从酒吧出来,宋宴行过来接他,上车后,他坐在后座上,那张刀削斧凿一般的脸颊上,表情是一贯的冷峻。

    “陆总,去医院,还是”

    陆见深喝了酒,不能去看鹿鹿。

    “回西江月。”陆见深说完,闭上了双眸。

    陆公馆他送给前妻了,但他名下其实还有很多产业,有时候喝多了,去住酒店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