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的。

    季昭意曾经以为一只手就可以随意碾碎的蝼蚁,却反过来把她踩在脚下,她成了别人手里的蝼蚁。

    “至少对付你们这些蝼蚁,我要你们生,你们才能生,要你们死,你们就得死”林鹿睥睨着季昭意,一字一字将季昭意之前说过的话,重复给她听。

    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诮。

    她嗤笑了一声,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说过,你想弄死我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现在我们调转过来了,是不是我也可以简单的弄死你啊,季大小姐哦,不,季家主!”

    这一句,讽刺拉满。

    “为了爬到这个位置,你不折手段,基金只不过其中一个,”林鹿的声音冰冷刺骨:“你害了多少人,你恐怕自己都记不起了,季致远也是你故意送上门,铲除自己最后一个障碍,季昭意,杀父杀夫杀子,你真的不会害怕吗?”

    杀父杀夫杀子!

    季昭意的表情,彻底凝固在脸上。

    “住嘴!住嘴!”季昭意被血迷住的眼睛陡然睁开,她眼底一片冰冷,咆哮出声:“贱人你给我住嘴!我咳咳!我没有!我无夫无子我咳咳,你懂什么,你给我住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