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当着江子成的面她没说出她的担忧,不知道江子成会不会再找那几个人的麻烦。
毕竟以她大哥睚眦必报的性子,这口气不出不行。
江慕好忧心忡忡地睡了,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天,江太傅每日早出晚归,似是把这件事忘了。
江子成整日待在她院里,仿佛她这儿才是他的院子。
“哥,你不打算去国子监了么。”江慕好啼笑皆非地看着江子成轻车熟路地搬了张板凳修剪花枝。
他性子跳脱,江慕好只感叹,难得他坐得住。
江子成一边修剪花枝,一边轻巧地说,“我是真不想再去那破地方了,我坐在那儿跟上刑似的。我想好了,无论爹怎么罚我,我都不可能再去了。”
江慕好没说话,江子成放下剪子,看着她的表情,心里一沉。
“妹妹,你不赞成么?”
江慕好笑了笑,“哥,我自然是赞成你的决定的。不过我觉得可惜,你天资聪颖,只不过是从前不爱在诗书上用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