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好觉得自己真的是喝醉了。
否则怎么会跟江子成一起干出蹲守在侯府外这么荒唐的事情。
晚风微凉,吹得江慕好清醒了几分。
“哥,万一燕青樾不出来,或是不在府里,我们岂不是白等了?”
“这个……”江子成摸着下巴,有点犯难,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去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
江子成随手拦下一个路人,给他一点银子,让他去问问平西侯府的门房侯爷在不在府里。
没等多久,那人就回来告诉他们:“门房说了,侯爷不在府里,似乎是有约,一早就备了马车出去了!”
江慕好哭笑不得地看着江子成,“得,喝着我们蹲守了半天,人还不在呢。”
“不对,”江子成忽然说,“他必然是在哪个酒楼吃饭,我们一家家问去。”
“这——”
江慕好想说这样也太麻烦了,可江子成坚持要去,今日不打燕青樾一顿他决不罢休!
不得已之下,江慕好只好陪他去。
毕竟江子成是为了给她出气才四处找燕青樾的。
好在江子成出门带了足够的银子,只略加打点,就打听出来燕青樾是去了城中新开的青楼——潇湘馆。
一听说燕青樾去青楼,江子成难掩眸中的轻蔑。
“我呸,这人果然是色中恶鬼,才和你和离没多久,马上又要迎娶郡主,现在风口浪尖之上还要来喝花酒,真是恶心至极!”
江子成义愤填膺,尤其是看着妹妹的脸,更加觉得江慕好吃了大亏。
江慕好却不这么觉得,她轻柔一笑,“哥哥,幸好我已经跟他和离了,若是我继续跟他过一辈子,那才是恶心至极呢。”
“话不能这么说,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今后你想到那段时间都会觉得恶心,不打他一顿出出气不行。”
江子成和江慕好守在潇湘馆外,随时等着燕青樾出来。
为了不让燕青樾发现,江子成特意去买了个麻袋,指挥江慕好:“一会儿我把这个麻袋套在他头上,你只管往死里打,知道么?”
“噗,知道啦!”江慕好笑得合不拢嘴,仿佛回到了五岁时邻居小孩欺负她,江子成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