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成快要坐不住了,江太傅才匆匆归来。
一到府里,他也顾不得已经三更半夜,还是让人把他们叫到书房。
而他们二人一直等着江太傅回府,不敢休息,江太傅一让人请他们来,他们便立刻出现。
“爹爹,可是我不便跟去?若是我不便随行,那便和恒王的队伍分开,我自己去便是了。”
江子成自认为体贴,这样就没什么好指摘他的了。
然而江太傅直接把一封调令扔在他面前,没好气地说:“早知你这么想,我也不必四处奔走,就为了弄你这一封调令回来。”
“爹!”江子成惊喜地看着江太傅,颤抖着双手拆开那封调令,里头赫然写着将江子成从国子监调到恒王手下,官职由恒王决定。
“有了这封调令,你便是名正言顺随军去北疆。等从北疆回来,再想办法把你调到别的职位上。”
江子成欢喜不已,“原来您今日是弄这封调令去了,吓得我还以为您反悔了。”
“我确实反悔了,要不我收回这封调令,你还是别跟王爷去了。”
江太傅作势要拿回调令,却被江子成嬉笑着避开。
“爹,到了我手里,哪还有让你拿回去的道理。”
江子成兴奋地左看右看,终于能名正言顺地弃文从武了!
江慕好看得想笑,却又心疼江太傅奔走了一日。
“爹爹,这封调令很难拿吧?除了让国子监放人,还得让王爷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