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靖淡淡地看他一眼，他的骨骼倒还不错，虽然之前没怎么学过武，但是天赋尚可，若是下足苦功，后来居上也未尝不可。
江子成自然是知道感谢的。
不过，父亲是替他求了调令，慕好做了什么？
许是因为今天江慕好为他特意出府跟来。
“是。”
顾承靖出发前特意进宫向皇帝求了份口谕，直至他们到达北疆途径的一切城关全都打开，不许有任何一个城关阻拦他们从未耽搁了到达北疆的时间。
他只想缩短到达北疆的天数。
然而将士们不眠不休地赶了几天路，身体早就吃不消了。
江子成皱着眉头，看将士们各个面如菜色，硬着头皮向顾承靖提议原地休整一夜。
他提出时，所有人都感激地看着他。
就连当初对他有些偏见的副官都悄悄对他竖起大拇指。
顾承靖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原地安营扎寨休整时，顾承靖就待在他的营帐里，江子成去送过一次吃食。
只见顾承靖桌上摆着一份文书，上头写着一种异族语言，江子成看不懂。
“王爷，这是什么？”顾承靖不动声色地翻过去盖着，抬起眼皮打量他，“怎么？很想知道？”
若是旁人，只怕就跟着顾承靖的问话回答了。
可江子成在江太傅身边耳濡目染许久，岂能不动顾承靖的意思。
他连忙跪下磕头，“王爷息怒，我不是有意探寻军机，只是……只是一时休整得过了头，忘了什么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