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珍馐,也只取一两筷子,绝不会多吃。
江慕好弯起唇角,慢条斯理地用慧兰递来的手帕擦拭嘴角。
“爹,我都告诉你,经这一遭我身体好多了,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而且,”她微叹一口气,“去到北疆,才了解到许多百姓食不果腹时很正常的事情,我们不该浪费。”
有一句话叫,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
真正见到,才能体会到是什么意思。
江太傅轻轻抚着短短的胡子,面带赞赏,“慕好,你说得很对。”
他转向白氏,“往后,家宴不可超过五个菜。”
白氏瞪着眼睛,“五个菜?现如今家里可有四个人呢!”
江慕好也不禁奉劝道:“爹,不必如此,只要我们不浪费就好。”
要知道,他们一碟菜就只有口,若是只有五个菜,还真的不够吃。
“按慕好说的做。”江太傅马上改口,“若是有剩菜的话,唯你白氏是问。”
白氏憋屈地张嘴,却对上他警告的眼神,只好垂下头来应是。
“好好,你一路奔波,下午才歇息一会儿,继续回去休息吧。”江太傅看着她眼底的青色,开口劝道。
北疆到京城路途遥远,足足有十五日脚程,即便是一个壮年男子都难受,更何况是一个身娇肉贵的弱女子。
江慕好并没推辞,点点头退下。
回到房中,云尚一边给她洗漱,一边闲话,“小姐,你回来就好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白氏都是怎么欺负我们的!”
“住口!”慧兰着急地拉住她。
再怎么说,她们也是做丫鬟的,白氏是她们的主母,不可背后闲话。
江慕好倒是来了兴趣,“她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