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把你打成这样!真是作孽啊!”
抬门板的小兵心里不舒畅,将人重重放在地上。
“我们杖责燕将军是因为他办事不利,老夫人你说这话,是对圣上处置有什么意见吗?”
两人身形高大,凶狠说话的样子唬得老夫人不得不住嘴。
燕青樾声音轻微,他劝诫道:“娘,先把我送回房中,再找个郎中。”
老夫人抹着泪点头,让奴仆将人抬走。
乔念慈也在家中养伤,听着外面乌泱泱的动静,走出来一看,就看到一脸苍白,被放在门板上的燕青樾,顿时一愣。
“燕郎,你这是怎了?”
老夫人心中郁闷,正愁找不到人发泄,看她马上开口骂道:“青樾真是倒了十八辈子霉,才会纳你回来当妾室!”
“自从你来到伯府,我们就没遇到一件好事!”
乔念慈被劈头盖脸地骂,垂下头,小声辩解,“娘,燕郎受伤,我也心疼的。”
老夫人想到她回来时,同样也是一身伤,甚至比燕青樾还要更严重,这才勉强住嘴。
下人小心地将燕青樾放到床上,随即退出去。
郎中来得很快,把脉一会,拿出一瓶金疮药,“女眷先出去吧,我要上药了。”
老夫人和乔念慈站在门口,听着房中传来的阵阵呼痛声,心疼得就像是伤在自己身上。
“怎么就这样呢?我儿才刚从北疆回来,辛苦不说,没有嘉奖不说,怎么还被打了一通?”
老夫人抹着眼泪,怎么都想不明白。
乔念慈垂头伺候,对他们在北疆做的事情,一个字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