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太傅的话,就算是白氏,也不得反抗。
白氏蹙着眉头,将她扯住,声音冷冷:“这次必须得给你个教训才行,否则下次你还敢!”
她竟然不知道,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她的娇娇女儿竟和外男私通两年多!
说出去,怕是随意一个夫人,都得指着她的鼻子嘲笑管家无方。
江慕月怔住,泪眼朦胧,“娘,就连你都不帮我了吗?”
可怜兮兮,就像是一只被人抛弃的小动物。
白氏眼神不忍,可突然像想到什么,又硬下口气:“先去祠堂,看看你父亲怎么处置。”
江慕月被拉扯着,进入江氏祠堂。
江太傅站在祠堂正中,手里拿着一炷香,正低头默念着什么。
听到三人进来的声音,他并没有回头,而是深深地弯腰下去,上前两步,将香插入牌匾前的香炉里。
祠堂面积巨大,堪比三个房间,上头是黑色檀木雕刻的牌位,足有半人高的香炉立在其中,在两边摆列两列整齐的黄花梨凳子。
两人合抱的四个大柱子上挂着油灯,里面插着缓缓燃烧的白蜡烛。
即使是白日,但祠堂里光线昏暗,鼻端间充斥着浓郁檀香味,总让人心生恐惧。
江慕月紧紧咬着嘴唇,浑身都在轻轻颤抖。
自小到大,她和江慕好产生过无数次冲突。
她总是一个人被关在祠堂里,有时风将烛火吹灭,只剩下一片混沌的黑暗。
所以,等她懂事后,她一直谨记不能太过招惹江太傅生气,不然又会被关进来。
如今她已经及笙,竟然还要重蹈小时候的噩梦吗?
跨过门槛,江慕月腿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没等白氏去搀扶,江太傅冷冷开口:“就这样跪着!”
白氏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只能不忍心地别开视线。
“江慕月,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错?”江太傅从上面供奉的盘子里,拿起一根细细的藤条。
即使看不清楚,但也能感觉到,鞭子上立着根根倒刺。
白氏看着鞭子,脸都白了,“老爷,倒也不必……”
“你住嘴!”江太傅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