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在祠堂内回响,磕在江太傅耳朵上。
他眼眸微微眯起,危险地看着江慕月,“慕好,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亲自教养长大的女子,即使深爱一个男人,也绝对不会做出私相授受的事情!
“万一呢?”江慕月手撑着冰冷的地面,瘦弱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眼神却像是发了狠的狼崽。
白氏脚步在半空中,几次想要上前,最终还是快步过去,轻轻地蹲下。
“慕月,我们不说了……”
她悄悄地使眼色,示意不要现在惹怒江太傅,是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
江慕月丝毫未动,仍旧死死盯着江太傅。
江太傅气得脸发抖,吼道:“江慕月!”
他心头气恼,又要一鞭子挥上去。
江慕好一步踏出,叹气地将鞭子拉住,“爹,不能再打了。”
江慕月明显已经受伤,若再打下去,就真有可能留疤,到时候白氏可不肯善罢甘休。
江太傅的手松开,转身将鞭子放回供桌上的盘子里。
江慕好转身,看向江慕月,迎上她眼中不甘。
“江慕月,我不会。”
“哼。”江慕月冷哼,“当初是谁追在燕青樾屁股后面?是谁硬是不顾名声要和离?”
她说着,语气越发微弱下去,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可却硬撑着。
“当初传出我和燕青樾的事情,是因为他在的每个宴会我都会去,并且目光会多注视他几眼。”
“但是,我和他,绝对没有在无人的环境下相处,即便只是让丫鬟远远看着,也绝对不会单独!”
单只是这样,传出去的名声已极难听。
要是江慕月做的事传出去,恐怕真会有族老拿着灯笼来见。
江慕月赫然变脸,喃喃自问:“怎么、怎么可能?”
白氏叹气,轻声安慰:“慕月你放心,你先认错,万事都有娘在呢。”
她垂眼去看江慕月身上伤口,眼中泪水徘徊。
江太傅转身走回来,笔直身影变得佝偻,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他盯着江慕月,“在祠堂跪三天,禁足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