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茯谣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散了重组一般,剧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小姐,您忍着点,我们马上就下山了。”
白术看着姜茯谣苍白的脸色,心中焦急万分。
“容珩……”
姜茯谣无力地呢喃着,意识渐渐模糊。
白术心头一紧,他知道姜茯谣此刻心中只有容珩,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身都难保,又该如何去寻找容珩呢?
“小姐,主子吉人自有天相,我们先保住自己才能去找他啊!”
白术咬咬牙,扶着姜茯谣加快了脚步。
也不知走了多久,天色渐暗,雨势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白术扶着姜茯谣躲进了一处山洞中,洞口被茂密的藤蔓遮挡,倒也隐蔽。
“小姐,您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找些干柴来生火。”
白术将姜茯谣扶到一块相对干燥的石头上坐下,转身就要出去。
“等等。”
姜茯谣拉住白术的衣袖,虚弱地说道,“你看,那是什么?”
姜茯谣的声音虚弱无力,像是风中飘摇的烛火。
“下属也不知,”白术摇摇头,”像是火光,但在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人家?”
“我们过去看看,万一是容珩呢。”
姜茯谣强忍着身上的不适,扶着洞壁站起身来。
越走近,那抹玄色就越发清晰,待到看清那是一件男士外袍的时候,姜茯谣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一把抓住白术的胳膊,声音颤抖着说
“是容珩,他肯定来过这里!”
“快,我们过去看看!”
姜茯谣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跌跌撞撞地朝那抹玄色跑去。白术在她身后紧紧跟随,心中担忧不已。
越是靠近,姜茯谣的心跳就越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那确实是容珩常穿的玄色金丝滚边外袍,就那样随意地丢弃在泥泞的山路上,衣角上还沾染着点点血迹。
“殿下!你受伤了!”
姜茯谣的声音颤抖着,眼前一阵阵发黑,险些站立不住。
她踉跄着上前,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