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瑄得意地一笑,说道:“二哥谬赞了,雪茹不过是一介女流,能想出此计,也是为了我着想。”
容烈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意味深长地说道。
“三弟,你那侧妃,可真是个尤物啊。”
容烈猥琐的目光在容瑄身上逡巡一番后,又落回到他手中的酒杯里,意味深长道:“三弟,愚兄有一事相求,不知……”
容瑄心中冷笑,面上却堆起虚伪的笑容:“二哥但说无妨,小弟定当尽力。”
容烈搓了搓手,腆着脸笑道:“愚兄倾慕姜侧妃已久,不知三弟可否割爱?事成之后,愚兄定当重重酬谢!”
容瑄握着酒杯的手猛然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他强忍着怒火,皮笑肉不笑道:“二哥说笑了,雪茹乃是我的侧妃。”
“三弟莫要推辞!”容烈打断他。
“你我兄弟二人如今可是在同一条船上,若是三弟不肯割爱,愚兄可是会很伤心的……”
容瑄心中暗骂容烈无耻,但眼下还要仰仗他,只得强压下怒火,敷衍道:“此事日后再议,日后再议。”
与此同时,容珩的书房内,气氛凝重。
容珩和姜茯谣正看着手中的密报,南方旱灾的消息让他们忧心忡忡。
“南方是重要的产粮区,一旦发生旱灾,后果不堪设想。”
容珩剑眉紧锁,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姜茯谣的脸色也十分凝重,她前世经历过这场旱灾,知道它的严重性远超想象。
前世,容珩为了赈灾,几乎耗尽了府库的银两,甚至变卖了自己的私产,却依旧杯水车薪。
而三皇子容瑄和炎王容烈却趁机贪污赈灾款,嫁祸于他,最终导致容珩惨死。
“必须尽快拿出应对之策。”姜茯谣沉声道,“绝不能让悲剧重演。”
容珩深邃的目光落在姜茯谣身上,她的冷静和果决让他感到安心。
他点了点头,立刻召集幕僚,商议对策。
书房内,众幕僚各抒己见,提出了各种赈灾方案。
有人建议开仓放粮,有人建议减免赋税,还有人建议组织百姓挖井抗旱。
姜茯谣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