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法,也不会认同凶手的作为。
只是,民众们不一定这么想,冯文山的妻子也不一定会这么想。”
孙淼的话让会议室内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默,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沉重的表情。
他们明白,孙淼所说的并非空穴来风,这起案件背后所蕴含的社会矛盾和民众情绪,远比他们想象的更为复杂。
孙淼也察觉到了大家的情绪低沉,也知道这个话题讨论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当即便将一个文件袋推到了几人的面前:
“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高明远的身上,除了致死的穿刺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搏斗、抵抗的痕迹。
在他的体内也没有发现任何毒素,精神类药物的残留。
单看这份报告,基本可以断定高明远死前精神正常,是自己主动跳下楼的。”
沈林疲惫的摸了摸脑门,将这份文件袋打开,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这也就意味着,凶手并没有采取任何物理或化学手段来控制高明远。
那我就纳了闷了,高明远到底是怎么死的?凶手是怎么让这个案子看起来这么像自杀,甚至连半点凶手的痕迹都找不到?”
这又何尝不是在做其他人困惑的问题呢,他们几乎想尽了所有的可能性,却没有任何一种可能能够解释这个疑惑。
到目前为止,同一个凶手作案已经超过三起了,因凶手而死的人都快破两位数了。
三起案子的共同点就是都能找到民俗仪式的痕迹,由此判断,三起案件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但除此之外找不到凶手留下的任何线索,没有指纹,没有皮质,甚至连根头发丝都没有。
更诡异的是,专案组这么多人,夜以继日的调查,愣是没法判断凶手的作案手法。
这件事对于在场几人而言,都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甚至一度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不过好在能做到这里组成专案组的,没有一个是吃干饭的,所以大家又总能在这种濒临崩溃的心态下去调整自己,虽然痛苦,但好歹还能够坚持下去。
周雄将手里的信也递了过来,但脸上的表情却并不乐观:
“在那女人的房间里的确发现了这封信,我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