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启的话音落下之际,办公室的门再度被推开,沈林颇为疲惫的走了进来。
“这么热闹,都在聊什么呢?”
魏子启看向了满脸疲惫的沈林,又看了看墙上的指针:
“沈组长,我知道你比我们大家都更迫切的想要抓到那个审判者。
可是嫌疑人目前都在重重保护之下,被关在提邢司监牢内,你真觉得那个审判者能够避开所有的保护,在这里对嫌疑人进行审判?”
沈林疲惫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喝了口茶强打着精神叹了口气:
“这种事情曾经就发生过,审判者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对一位嫌疑人进行了审判,也正是那次审判导致一位非常优秀的顾问,没法再配合我们进行工作。
如果是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我们全专案恐怕都没脸面再干下去了。
所以我宁可累一点,也绝不让这种事情再度发生。”
既然有心劝解,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正所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作为一位提刑司的调查员,大家又都能理解沈林的这种心态。
尽管大家都能看得出来,沈林对这个神秘的审判者已经陷入了某种较为偏激的状态。
但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人家专案组的事儿实在不好过多干预。
今夜对于提刑司众人来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但同样不眠的可不止他们。
云清阁内,今晚也是一反常态的灯火通明,陈峰正独自坐在屋内做着纸扎。
不久前他还特地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表示今晚有个大活,干脆就住在店铺里。
否则就凭自己那不省心的爹妈,估计每十分钟就得打来一通电话。
值得注意的是,今日陈峰的纸扎有些特别,从外形框架来看,既不像是纸人,也不像是寻常的任何纸扎物
但陈峰却一直忙得乐此不疲。
后屋与前屋隔着一层门帘,屋内分明没风,可门帘却是掀动了一下。
“呼……”
一阵冷风吹在了陈峰的后脖颈上,让陈峰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喂,我说你这是赖上我了?都给你吃了多少了?你又没个饥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