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些局促的说了句谢谢。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年龄最多也就二十七八岁,钟正南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
他明白,对于一个家庭来说,失去孩子无疑是一场巨大的打击,而医院的冷漠态度更是让人心寒。
“你叫什么名字?”钟正南温和地问道。
“我叫郑军。”男人低声回答。
钟正南点了点头:
“刚才听你说,孩子没有保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钟正南先前帮助过他,所以郑军对钟正南并无太多芥蒂,面对询问自然是知无不言。
“就在三天前,七月十七号,原本我老婆的预产期应该是十九号,在那天晚上十一点多羊水突然破了,就急忙送来了医院。
来到医院之后,我老婆就进了产房,大概待了有两个小时,然后医生就出来告诉我孩子没保住。
我们全家人追问了很久,医生就说是产妇原因导致的胎儿窒息。
本来我马上就要当爸爸了,谁能想到最后是这样的结果。
我们一家并不是想讹医院,只是想知道原因,怎么好端端的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钟正南思索着点了点头,郑军这番话说的也合情合理,诉求也并不过分,医院方面为何如此阻拦?
由于郑军不久前在门口闹出的动静不小,因此这大厅里来来去去的人几乎都会朝这边看上一眼。
其中一个老头,似乎是有些于心不忍,慢慢悠悠的走过来,看着郑军叹了口气说道:
“小伙子凡事都想开点,很多事情咱都没得办法。
我儿媳妇儿也是在这家医院生的孩子,但在生的时候,医生说产妇大出血,大小只能保一个。
最后也是保大丢小,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这都是咱决定不了的事儿,看开点,日子总得过……”
这老人家明显是很理解郑军的感受,所以才出言安抚。
在旁边听着的钟正南随口问了一句:
“老人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这个月七月八号,约摸着凌晨十二点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