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眉头:“娄老哥,你是想要做点什么吗?”
娄晓东闭上了眼睛,转身离开了堂屋。
看到他的背影,娄阳笑了起来:“瞧瞧,我到底都是他随意可以抛弃的人。”
陈潇没有去接这句话,而是坐在了桌子边,指了指其中一张椅子道:“你想坐在地上聊吗?”
娄阳挣扎着站了起来,看着陈潇问道:“你要是想在我面前逞威风,倒不如直接结果我。”
“我没你那么重的戾气,这只是一场对话而已,说完如何选择还是你的事情。”
娄阳摸不准陈潇什么心思,却也跟着坐在了他的对面。
陈潇看了他一眼:“你在依仗没有人能找到你的证据是吧?”
娄阳摊摊手:“我充其量是违背了道德,揍了我的血缘父亲罢了,至于其他的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有道理,那咱们就来聊聊小凤村五名大学生被杀一案吧。你不是说你打小就想成为一名警察吗?我想这个话题你要是不感兴趣的话,那就真不合理了。”
娄阳眯起了双眼:“那你说说看,我洗耳恭听。”
“这个案子准确的说,我的到来是第三次进行调查了。第一次,是案发后青西市局刑警队的专案组到来。第二次,则是在郭正昌的努力下促成的江省专案组跨省调查。”
“前面两次的调查,两个专案组全都无果而终的根本原因,倒也不是说中间出了内鬼导致调查不利。真正的原因,一切皆由一件当事人没在意,甚至根本没当回事的事情引起的。”
听到这里,娄阳眯起的眼神更紧了。
“那件事情源自于余贵治疗当中,在那间病房里有住着几个同样罹患绝症的病人。其中一个,就是你的老师。”
“他一生没有娶妻生子,唯一的亲人就是你这个半路收的徒弟。你们俩从事着白事行当,一年的收入说少不少,但在大病面前却是九牛一毛。这一天,病房里再次住进了一个病人,他就是余贵。”
“在见到余贵也住了进来的时候,你的心里恐怕有那么一丝窃喜吧?毕竟你少年时的悲惨,与余贵的父亲余谷有着很大的关系。但那时候的你并没有将内心的幸灾乐祸表现出来,直到有一天你见到了几个大学生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