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到了要生儿育女的时候我必然会去干涉,除非他不要立海了!”
说到这时,祁薇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从未出现过的狠辣。
饶是以陈潇闻言,都不禁眯起了双眼。
实话说,他有些担心刀男了。
不过他也看得出来,祁薇的眼里仍旧有着很深的痛苦。
她的所作所为,也完全称得上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凭借立海还有我家在深城商界的地位,我一直在压制着左庶。我认为我的心里应该是恨透了他的,但人有时候就是贱。”
“这么多年,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没人知道我有多想他能回家。可每次他回家的时候,我看着他那副样子又是满满的恶心。”
“直到那天小刀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当他和当年的左庶一样揪住了我的衣领的时候,我才知道其实我可能还爱着左庶。”
“只是那个左庶不是现在的左庶,而是和我初识时那个霸道到几乎不讲道理的男人。”
祁薇说着脸上有了两道泪痕。
但很快她就自己抹掉了脸上的痕迹,一脸正色的说道:
“陈先生,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这尊神像?”
陈潇回道:“一位已逝的故人送给我的,但后来我多方打听之下发现这东西并不是什么神像。相反,拥有它的主人全都很悲惨。要么家破人亡,要么客死他乡,几乎没有一人得以善终。”
祁薇张大了嘴,眼中露出了浓浓的不信。
陈潇也没等她回话,接着说道:“准确的说,左庶知道我后来得到了这幅木雕作品,并且借用这幅作品来与我进行联系,从而做到让我和他牵连很深的假象!”
“但实际上,这个东西与目前的案子来说并无太大的关系。所以祁总,真正重要的还是刚才给你的那幅画,那幅画你似乎有记忆,可为什么想了那么久都没有想起来?”
见陈潇将话题给引到了之前的那幅画上,祁薇的脸上也露出了的迟疑的表情。
“我不是想不起来,只是觉得你画给我的那幅画让我好像丢了什么一样。”
陈潇皱眉:“丢了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感觉告诉我你画的那副图案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