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
可叶素枝对他很了解,所以她才会觉得牵强。
现在重新面对这个问题,陈潇很果断的摇头:“当初我对他并不是那么熟悉,所以现在我觉得有问题。”
“是啊,很牵强!所以在你离开深城之后,有一天我单独去见了左庶。”
叶素枝的话一出口,陈潇顿时瞪大了眼睛,呼道:
“您见过他?”
就连谢文升也惊讶的说道:“妈,您怎么没和我说过?”
“那时候你刚做完手术躺在床上的,我和你说那些事情做什么。”
陈潇也没去纠结叶素枝为什么没说,他现在只关心两者谈过的内容!
“大娘,你们当时聊起过他从商的原因?”
叶素枝点头:
“我问他了。”
“那他怎么回答的?”
“他笑了笑说没什么不好理解的,不愿意当警察了就是不愿意当警察了。”
陈潇皱眉:“这样的回答有什么问题吗?”
“有,也或者这就是天意!”叶素枝语气陡然提高了些,陈潇没有插嘴,继续等着后文。
“当时他说完就刚好有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从窗外走过的,我看的清清楚楚,他的目光一直随着那身制服的走动而转动!”
“尽管他反应过来很快就将目光收回来了,可对那身制服的渴望我是可以看出来的啊!”
陈潇紧皱的眉头没有舒展。
他觉得问题的关键时期应该已经出来了。
不是鹿鸣岭案的发生,而是鹿鸣岭案发之后!
想到这里,陈潇接着问道:
“他弃警从商之前,你们的生活里亦或者他们工作的领域里,有没有谁突然离世了的?”
这个问题一问,叶素枝并没有想多久,就回道:
“还真有个人在那年死了。”
陈潇和张献几乎异口同声的追问:“谁?!”
叶素枝愣了愣:“谷所的干儿子,他是个生意人,经常港城深城两地跑。后来,有天下大雨车子沉河里溺死了!”
闻言,张献沉默了。
但陈潇却在这一刻,忽然觉得眼前那层没力气捅破的